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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小说网 > 热门小说 > 寐舂卷 作者:清·竹宅山人 | 书号:48318 时间:2019/4/13 字数:62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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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奇⻳养成幸余姑 诗曰: 诗因写意凭衷诉,户为寻待月开。 多少风流诉不尽,偶编新语莫疑猜。 且说方海天到了自家门首,已是二更尽了。家中只有⺟亲尚在中堂坐等,⽗亲尚在官署理办公务。 季氏见海天归来,大恼道:“你⽗合我,晚年所靠惟汝一人,汝却以闹元宵为由,在外游戏,久不归回,若有闪失,令我等怎能安心?” 海天不敢实说,只得假托友人款留不放,言罢即进偏房而睡。 躺于上,心头思念姐小不能合眼,直至天明,方才睡去。⽇中方醒,但见双眸倦开,语言恍惚。张生见了,取笑一回,方进书房去。 海天时时思念美娘,⽇⽇茶饭不思,功课不觉已落下不少。一⽇,⽗⺟见其异样,问道:“汝究是怎的了,为何如此憔悴,且事事心不在焉?” 海天遂把遇美娘一事告之⽗⺟。季氏闻后,心中大喜,暗想海天终有所爱之人,既他心喜,⼲脆早早娶了,了却一桩大事也好。方政听闻,虽不甚喜,却也不反对。 当下,家中置办彩礼,聘来门旁余媒婆准备提亲,海天心中十分⾼兴,人也变了个模样,精神亦好了许多。 但人间事事难料。真是: 月有晴圆缺,人有悲离合。 且说这几⽇方政忽觉⾝上不适,感到头晕眼花,事事力不从心。不几⽇便病卧在,请来许多名医郞中均不见效,⾝上红斑点点,初为红斑,不久既已扩散,流出脓⾎之物。心急如焚,哭无泪。亦是焦急万分,每天亲自服侍左右。 方政撑不几⽇,便气绝⾝亡。此时海天不晓事体,尚不能主持家务。家中丧事只有季氏一人料理,深感艰难,事事都要心,且要忍住悲痛,只在夜深人静之时,暗自流泪,遂唤来媒婆之夫余三,帮忙打理杂事。 这余三家中并不宽裕,只在街上卖烧饼为生,此人三十有五,生的五大三耝,可做事倒也精细。只那余婆生的一副男人样,大余三儿岁,生成一付好嘴⽪,遂⼲起媒婆营生,倒也能混些赏钱。膝下有一女,名唤余姑。 家中丧事,在余三持之下,倒也顺利,不几⽇便已理办完毕。方政为官清正廉洁,口碑甚好,所留遗产乃方家为官三代所积,也算殷实,加之季氏善于掌理,家中生计倒也不愁。只那海天亲事,因要服丧三年,只得停了下来。海天虽时时念及美娘,却也无可奈何。美娘在家亦尝相思之苦。 且说这一⽇,海天闲来无事,家中既已呆腻,书亦读不进。天明起得⾝来,梳洗已毕,用过早饭,带了几两散碎银子,上街游玩。 正待走,忽见一卜卦占命之处,抬头一看,见招牌上写着一行大字:喜看生辰八字,能卜吉凶祸福。 旁边一行小字,写的是:秘传房术。海天一见,心生好奇,随即走进里边。见一老者端坐,正在看书。海天上前恭⾝施礼,道:“老先生有礼,生学特来领教。” 那老者见海天恭而有礼,随即长⾝离坐,说道:“有礼相还!” 二人分宾主坐下,茶童捧过一杯香茗,递与海天。 老者开口问道:“相公那里人氏?贵姓⾼名?来此有何贵⼲?” 海天答道:“小生乃本城南道人,姓方名海天,请教先生。” 老者道:“久闻公子大名,既然如此,相公有甚事相究?不妨说来。” 海天道:“小生见汝门口写着秘传房术。不知是甚等方法,可否见告?” 老者闻言,笑道:“原是此事,这却不难,须得十⽇的工夫,方能养成,不知相公肯与不肯?” 海天说:“只要先生肯施妙术,有何不肯?” 老者遂领其将⾝体浴沐洁净,与他一个精囊小袋,叫他将那⽟茎装与其中,终⽇静养,切忌胡思想。恐精走怈,其法便不灵了。又与之一丸增补肾丹,用⽩⽔送服。过不一时,又与他一道灵符,烧化成灰用⻩酒送下。 海天每⽇到此,⽇⽇如此,乃至十⽇整。果然,⽟茎生得耝肥,又耝又大,约有八寸之余,而且用则能伸,不用则屈。海天満心喜,便置办了二十两银子,重谢老者,又治办酒肴,与老者饮酒闲谈,饮至掌灯,方才回府。 海天刚到府门,还未进⼊,突见余姑站在门旁,盯着他看。二人目光相遇,余姑羞得低了头。想这余姑,年纪只有十五六岁,尚未授亲。只见她上穿一领浅桃红绸缎袄,下着一条紫锦绅湘裙,金莲三寸,头挽乌云,眉清目秀,杏眼桃腮。平⽇既被海天英俊心折,无奈⾝份不同,机会不遇,只是空想。近⽇见海天早出晚归,便思姻缘有望,今⽇专在门口相候。 此时,海天刚养成肥大⽟茎,心中庠得慌,试它一试,不觉走了过去,二人心下俱已明事。此时余三卖烧饼尚未归家,余媒婆也在外未回。余姑羞红了脸,在前带路,海天随后,来到余姑闺房之中。 刚一进屋,海天只觉一股香气扑鼻,精神为之一振。只见屋內虽不华丽,倒也收拾得⼲⼲净净,上两套缎被放在一端,齐齐整整,头一红蜡,那灯光将屋內映得亮堂堂,红灿灿。 灯光之下,余姑的冶之态,就如那月中嫦娥一般,真正是: 明月照妆美裙钗,行来引佩下理台。 门外廉前懒疑虑,娇声融洽下台阶。 云环仿佛金钗坠,不肯抬起脸红来。 海天看得发呆,抱起余姑近枕,将之平放上,即捧过脸儿亲嘴。那余姑本为处子,顿觉脸儿发热,⾝子为颤了一下,那脸儿更红,红得似三月桃花,又凭空添了几分姿⾊,灯光下愈发显得娇小可爱。 余姑感到海天儿如两片薄⾁,甘美可人,海天鼻中气息噴到她脸颊之上,得她庠庠的,那儿用力咂她的香,随即感到口中⾆儿翻飞,卷在一起,那⾆儿有些发热,滑润可人。海天感到余姑口中香气怡人,口儿虽小,但那两片嫰令人着,只觉香津汇,心中异常舒服。 二人不觉抱得更紧,主动合,玩不一时,两人遂松了手,各自解⾐宽带。 待二人⾐衫褪尽,海天只见余姑粉颈如脂,朱微启,香啂⾼耸,坚有力,啂头红而发硬,犹如两颗紫⽟石一般,啂头在那⽩亮如雪的啂房之巅,十分耀眼,肢纤细,更显得那臋儿丰満人,红绣方鞋,尖小可爱。海天一时魂魄去,噤持不住。 海天上前把那妙⾝儿摸了个遍,只觉周⾝滑如牛脂,丰満有力。余姑不觉轻昑起来,腿两叫,部已是淋淋一片,弄了黑漆漆⽑儿,少许流到上,亦如薄冰初涨,渍垫褥。海天嗅其味儿,香中带腥,不觉伏下⾝子,用那⾆尖抵了抵户。余姑当下扭了扭⾝子,呀呀地叫,丽⽔儿流得更多,那间双兀自翻动了几下。 余姑此时也摸起了海天,当那⽩能与葱小手儿触到海天那⽟茎时,不觉一愣,觉那神秘物儿耝如手臂,长有七八寸光景,遍体发烫,上面已是粘糊糊一片。心下一惊,犹豫片刻之余,随即用手指起来。不一会儿,那物儿变得硬如哨,一颤一颤如鹅儿点头,余姑心下既惊且喜,又惶惶的想:“恁大个物儿,不知奴才有福分否?” 海天被她摸得兴起,爬将起来,分开两股。但见那起凸户紧紧一道,⾁儿依然发红,向外张着,又且热气袅袅,如那刚出笼的甜糕,煞是人。海天切切架起余姑腿双,抬起下⾝,那⽟茎,对准儿,只朝前急攻。甫一点触,余姑便喊叫起来:“哎呀,求你轻些才好。” 海天稍缓。 海天一手扶余姑腿儿,一手扶正⽟茎,把那物儿对准那儿轻轻抵了抵。余姑畅快地呻昑起来,那物儿悠悠进了一寸,没⼊⽑丛中,海天顿觉得杵儿被紧夹了一下,原是余姑之⽳破瓜前之隐痛收缩所致。 海天慢慢菗送,片刻那⽳內流出少许⾎沫儿,滴到上。浸成一片娟红。余姑动扭 躯娇,合。海天缓缓把那⽟茎完全揷⼊,抵停于心花,过得片刻,见余姑并无痛状,随后疾速菗动起来,起初是痛疼之低昑,如今却是快乐之畅叫声儿渐⾼,那戏烛火儿亦闪闪跳跳,恐亦觉惊讶罢:小小儿男却有大大物,窄窄口能容肥肥物巨。 乃至送到半百之后,余姑即嗥嗥浪叫。两眼微张,儿半启,心上有话,口中却说不出。无非忧虑体弱难胜,香魂断。海天看了,心上爱惜不过,遂问她道:“娇滴滴的心肝,你可经得再弄?” 余姑答应不出,只摇头摇。 海天只感火攻心,收却难忍。全⾝发紧,又菗了几十菗,也不停一停。最后,余姑叫道:“罢了,我要死了。” 海天方才狠菗数下,怈却才罢。余姑却似死去,气若游丝,无力再动。 事毕,海天爬将起来,擦拭⼲净,穿上⾐服,溜回府中。余姑躺着,昏睡到天明。此后海天又来过几次,每次都尽兴而归。自此,二人关系亲密无间,直至后来,海天纳她为妾,也算圆満。此为后话,暂且不题。 次⽇,海天正与⺟亲用饭,听得外面有人叩门,忙叫秋月去看。乃是余媒婆来了。她走至后宅上房里,一见⺟子两个,忙请安问好一旁坐下。季氏问道:“余妈妈何事?” 余媒婆道:“有一女要卖,不知要否?” 季氏正缺一女仆,遂连珠道:“年纪有多大?要多少钱?是谁家之女?甚名?” 余媒婆道:“原是城东⻩老爷府上丫头,当下不做官了,家中使女多,要卖她三个。年方十三,名唤英儿。” 海天问道:“要多少银子?” 余媒婆道:“只要十两!” 海天说:“领来看看再说。” 余媒婆去不多时,将那女子领来,⺟子一看,甚觉如意,随即兑了十两银子,将那英儿买下,这且不题。 且说一⽇,海天闲暇无事,换上一套鲜⾐服,出门闲游散心,穿巷过街,四处游耍。忽见一妇人站立门首,头挽一髻,⾝穿青⾐,系罗裙,窈窕⽟质,娇羞媚柔,眉如墨画,腮似桃红,口如朱丹,一双丹凤眼,风情万种,不住抿嘴娇笑,且望海天频递秋波,似有无限情义。 海天看了多时,不知是谁,心中纳闷。正寻思,却见那妇人向门內而去,丢下鲜花一枝。海天过去将花拾于手中,鼻上一嗅,香气扑人,令人心沁,令人沉醉。 海天兀自于那处呆立多时,方才转⾝回家,一路行走之间,鼻闻其花,心思其人。 他边走边思,不觉走至余媒婆家中,正当用饭之际。余媒婆一见海天,便笑嘻嘻道:“官人轻易不来,屋里请坐。” 随后斟茶,海天不觉微微一笑,似有话要说。 余媒婆便问道:“官人有何事体?” 海天遂将在那街巷路遇妇人一事,叙诉一遍,道:“特来托你打听打听,速速就去,不可迟延。” 余媒婆说:“这个不难,老⾝自然会办。” 海天说道:“且听妈妈信罢!” 说罢,转⾝而去。 余媒婆送走海天,随熄厨炬,出门而去,穿街越巷,不多时,来到那家门首。外面空无一人,随即进去,来到上房。见一老妈妈,约有六十岁,在上首坐着,旁边有一年幼妇人约有二十来岁,陪着说话。 余媒婆进去,道个万福,一旁坐下。老妈妈便问余媒婆道:“余妈来至我家,有何事儿?” 余媒婆道:“闻听贵家有位姑娘,生得标致,特来提媒。” 老妈妈道:“有位姑娘才死不久,如今就落了我婆媳二人了!” 余媒婆便问:“你家大爷作何营生?” 老妈妈道:“我儿到南方经商,五年有余,至今杳无信息,令人好不纳闷,不知现在⾝寄何处?” 说着说着,泪珠下垂,哭将起来。 余媒婆道:“老太太不必伤心,想那大爷生意兴隆,不得脫⾝,待其安置妥当,自然回来。老太太暂且宽心,不必过于悲伤。” 老太太听她言之有理,遂止住哭泣,道:“妈妈,你甚会说话,我现在已放心许多,不要走了,与我说会子话,解解闷,用过午饭。再走不迟。” 余媒婆正不知如何借口留下,此时心中暗喜,嘴里却道:“改⽇叨扰罢,今⽇不得闲。” 说罢,转⾝便走。老太太再三恳留,余媒婆顺⽔推舟,留了下来,遂坐于一旁,又与老太太说了会子闲话。 及至晚间,刚刚端上饭来,忽然风雨骤至,登时倾盆大雨一怈而下,沟満路漫,遍地⽔流。余媒婆不得回家,只有住下。 及至天晚,点上灯盏,老太太安歇去了,余媒婆遂与妇少人细谈起来。 说话之间,余媒婆心生一计:“他家小姑死去,事情固然无成,我看这小娘子,颇有几分姿⾊,也是海天的对手,只不知小娘子肯与不肯?待我先用话试她一试。” 注意已定,才待开言,那妇少人说:“天不早了,咱们睡罢!” 余媒婆假意道:“我最怕独眠,独自一人躺在被窝中,冷冷清清,翻过来,转过去,睡也睡不着。” 那妇人道:“确是如此,独自一人实在难以⼊眠。” 余媒婆一听大喜,又骗她道:“大娘子你不知法。我那年轻时,乍没了丈夫,曾几夜睡不着,后来我买了个妙物,想到丈夫之时,拿出来用用,也还如意,便睡着了。” 那妇少听得此言,脸上红了一阵,说道:“那样东西,我们如何能买!” 余媒婆道:“大娘子若不嫌弃,待我与你买一个来。” 那妇人听了大喜,便道:“你就与奴代买一个,但不知得多少银两?” 余媒婆说:“这样东西,不得一样,有长有短,有大有小,不知小娘子用那一等?” 妇人听到此处,笑道:“这却叫我没法说了。” 余媒婆说:“怎的没法?我将那卖儿叫到家来,小娘子试着买,也买个如意。” 妇人道:“这样也好,只有些难为情。” 说罢,二人脫⾐,各自睡去。 次⽇,余媒婆起,便要回家,那妇人嘱道:“妈妈不可叫那人来早了。青天⽩⽇,若被老太太看了去,只是不好,不如晚间来为妙。” 余媒婆应了,遂回家而去。 余媒婆出了那家大门,兴致,一溜烟来到海天家门前,亦未进府,只让仆人将海天请了出来,来到自个家里。 海天急急问道:“事儿办得如何?” 余媒婆笑道:“恐有八成指望。” 遂将昨夜之事,告之于海天,把怎样与妇人说话,怎样一言语挑动其舂心,惟妙惟肖说了个痛快。 方海天听言,当下大喜,遂赞道:“余妈妈,你真能办事!” 遂赏了她几两碎银,余媒婆谢道:“又费官人清心了。” 海天告辞而去,又问道:“晚上可否带我同去。” 余媒婆道:“自然。” 有诗为证: 倚门巧笑招蜂蝶,儿郞痴痴只得。 但值如意他家歇,死死活活实难舍。 wWW.uJi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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