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石变成粉末的事实告诉众人,七彩石碑的问题远比所料的要⿇烦的多。“看样子那石碑本⾝就具有自我保护的能力,要破坏它看来不是容易的事。”农马回头看了众人一眼,说道。不过岩石破不了石碑,并不表示没有其它途径破坏它。张煜走上前两步,从怀中拿出“鬼天衍”念动一阵法咒后,催劲灌⼊“鬼天衍”之中,霎时,一道大巨的黑⾊光柱噴而出,直向七彩石碑。这一招,就是之前张煜用来对抗黑龙卷那一招,这可是⾜可抗天之力,谁都十分清楚这一招的威力有多大。然而,众人再一次震惊了,只见黑⾊光柱打在七彩石碑上,不但没有将石碑打成粉碎,反而被一股无形之力给弹开。这一出乎众人意料的结果,就连张煜自己也是一脸难以置信,适才那一击他可是用上了八成功力,那可是⾜可抗天的力量啊,就这么被轻易弹开了,这叫他如何相信!“⼲你娘的,本圣主就不信打不碎你!”沉重的挫败感让张煜然大怒,吼喝一声,他不再有所保留,架步运起十成魔气!霎时间,连大地也惊骇于他这股魔气,整个溶洞开始不住颤抖起来。看着张煜満⾝绕着魔气,农马和夏方天心中皆是一惊,他们都是天生拥有魔气的人,对于此刻张煜展现出来的魔气的份量,他们最是清楚不过。“他已遁⼊魔道了!”两人心中同时有这个想法,但事实却令他们否定了这一想法,因为就张煜一路来表现出来的行为,他似乎并没有坏到那种程度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两人心中再次想到同一个问题,如拥有这么重的魔气而不受于魔道控制,除非是…两人同时看向张煜,心中对张煜的⾝份产生了莫大的趣兴。这世间上,能自如控制如此庞大魔气者,除非本⾝就是魔族后代,否则本不可能驾驭如此庞大的魔气。这个张煜的实真⾝份,肯定没那么简单。就在两人猜疑之时,溶洞里传来“砰!”一声巨响,整个溶洞紧跟着剧烈晃动起来,众人急忙伏在地方,以免自己被抛了出去。再抬头看时,原来震动是来之于张煜与七彩石碑的对抗。只见张煜出来的黑⾊光柱不断冲击着七彩石碑,而环绕石碑四周的无形之力则不断将黑⾊光柱弹开,被弹开的黑⾊光柱直接打在溶洞四周,这才引起溶洞的剧烈晃动。“停!快住手!这样下来我们都得被活埋了!”任天慈惊呼喊言,再由张煜这般下去,他们这伙人就该没命了。张煜虽然动了火,但一直冷静处事的他也知道这样下去不妙,没办法,虽跟那股无形之力拼不出上下,但也只得罢手停住。“该死的,这股无形之力到底是怎么回事?连本圣主的魔气也奈何不了它!”张煜还有些愤愤不平。实际上,若张煜再坚持下去,不出一刻便能毁掉那股无形之力,只不过到时这十一溶洞也该毁了。到了这一步,问题的⿇烦已经远乎众人想象了,连张煜也奈何不了那块七彩石碑,过又过不去,众人已经束手无策了。另一边,阮秋章一众⾼手已经来到了三个溶洞之內,适才的震动他们也感觉到了。“哎呀,看来农小兄弟一伙人闹的很凶啊。”玄素真人眯着眼,微微笑道。阮秋章闻言一笑:“只怕这不是我那劣徒所为吧?”“哈哈哈,阮老弟当真聪明的紧啊。”玄素真人笑着一顿,指着眼前的三溶洞说道:“这里到处隐蔵着杀机,老弟认为该怎么办?”阮秋章眯眼看了四周一圈,也笑道:“这一次就得看南凤妹子的本事了。”“我?”苗南凤有些意外,她还看不出这一溶洞里有什么怪异之处,阮秋章竟指名要她解破这尚未知晓的危险。阮秋章明⽩苗南凤尚未看出溶洞奥秘,只好解释:“这里有无形风箭环伺四周,咱们一走到央中就会被打个措手不及,所以只好依仗你的‘薄雾风壁’了。”经阮秋章一提醒,苗南凤恍然大悟:“无形风箭?啊,原来如此,我明⽩了,秋大哥可真会盘算啊。”“呵呵,你别话里带刺,虽然你舍不得那些小玩意,但要咱们一伙人都平安通过这里,还真只有你那‘薄雾风壁’才能办到。”阮秋章说的轻松,但他大概也不知道,苗南凤培养出来的“薄雾风壁”其实是由一种蛊虫所组成的,用蛊虫去挡无形风箭,那本就是要蛊虫以生命换取众人的安然通过。这些蛊虫可都是苗南凤耗费无数心⾎培养出来的,让她用那蛊虫生命为开路代价,她自然要讽刺阮秋章了,这也是当年她为何跟阮秋章好事成不了的主要原因。想了想,苗南凤转向玄素真人:“前辈,你真的没办法通过这里?”玄素真人也不明⽩苗南凤的难处,但他也不隐瞒自己的无能为力:“苗家妹子,老儿自己一人过去绝无难处,阮老弟该也有这个本事,但问题是你们…”这一说,苗南凤明⽩了,原来阮秋章跟玄素真人都能自己过去,过不去的,是自己老伴和其他的⾼手。“我明⽩了,各位请站在一处了。”情况迫使苗南凤不得不忍痛割爱,说着话,她从包里拿出一只小葫芦,吹哨一声响,一大片⽩雾猛然从小葫芦噴洒而出,不一会便将众人给包裹住。“好了,各位请动作快点,这些蛊虫数量虽然多,但无形风箭厉害,能不能通过就看各位度了。”苗南凤強忍着心中隐痛,说着,她走到众人前头,举起一手,示意众⾼人准备。众⾼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灯,无形风箭是什么他们都知道,待苗南凤手一落,众人各使看家本事,⾝形有如急电般快冲向对面。到溶洞央中时,苗南凤清楚听到“无形风壁”四周传来声声“噼啪”声响,百忙中偷眼一看,她整颗心都凉了,蛊虫的死亡度远比她想象的快的得多,无形风箭每一次击打都要让蛊虫死上一大片,这样下去她这些宝贝就都的玩完了。“快,大家快点!”心急着蛊虫,苗南凤脚下又加快三分,众人受于她牵制,也只好跟着加快脚步。结果,一行人在极短的时间里通过了三溶洞,无一人受伤。可怜苗南凤慌张着拿出小葫芦,吹哨唤回只剩原来不到十分之一的蛊虫,心里不住暗骂阮秋章:“你这多嘴的老头,要不是人多怕丢面子,姑这次就跟你没完!”在阮秋章眼中,蛊虫本就是一种琊门的东西,因为这个想法,他也认为蛊虫本就是一种没有任何存在价值的玩意,所以对于苗南凤宝贝死去一大片的痛惜,他是连一点感觉也没有,就这样,浑然不知苗南凤在心里暗自咒骂的他领着众人进⼊了四个溶洞。再说农马这边。他们被七彩石碑挡在了门口,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对策。无聊下,农马又掏弄他捡来的那些玩意了。现在他⾝上唯一尚未弄明⽩是什么玩意的就只有那支手臂耝的铜锥子了。这支铜锥子带着其实别扭的,要不是看它有点古怪的话农马早就扔了,这时空闲时再打量,农马又觉得这玩意平平无奇,带着实在有点碍事了。“那是什么玩意?”见农马在打量一只奇怪的锥子,⽩晓婷凑上来好奇问道。“我也不知道,捡来的。”任天慈这时也凑上前,仔细打量了铜锥子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这锥子好像是铜制的,上面刻的不知是符文还是文字,你带着它不碍事吗?”“是碍事的,之前我看它有些古怪就顺手拿了,直到现在也不知这玩意有啥用处。”“那就扔掉吧,你带着这锥子行动会不方便的。”任天慈提醒道。农马也同意任天慈的看法,点头说道:“说的也是。”正想扔掉铜锥子时,⽩晓婷突然一把抢过:“慢着,与其扔掉还不如砸那块七彩石碑,看看铜铁的硬度能不能奈何得了它!”说着话,她劲灌一手,低喝一声便把铜锥子朝石碑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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