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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恶霸能者 作者:丁苓 | 书号:34487 时间:2017/7/20 字数:8971 |
上一章 第八章 下一章 ( → ) | |
“老大!你回…”称呼不对,一名长相凶恶却⾝穿西装⾰履的计程车司机,立即被⾝旁的同伴打了下响头,马上改口“呃…老板,你回来了呀!” 一听到老板回来了“诚心”计程车行的司机们,不是纷纷走出来,就是下车排成两列恭他们。 “老板好!姐小好!”精神抖擞,声音洪量,代表他们的活力充沛十⾜。 “很好!”对于他们的表现,徐兆焰赞赏的颔首示意后,便须着左媛元直接走进他的办公室。 “诚心”计程车行并不隶属于徐氏集团,也就是说,这家计程车行与徐氏所有相关企业都扯不上任何关系。“诚心”是徐兆焰凭一己之力,集资所创立的。 之所以会投⼊计程车这一行,完全是因为车行里一位小弟阿德的关系。两年前,阿德扒了他的⽪包被他所擒,问其缘故,才得知阿德刚服完刑出狱不久,因没学历又没一技之长,没得选择的只能做苦力换取三餐温,然而谁敢、谁愿意聘请曾因自卫而失手杀人的他?最后穷途末路,不想被活活饿死,只好以偷、抢来过生活。 有鉴于此,一些虽做错事被关,但出来后却想改过向善,然而社会却不愿意接纳他们,让他们有改过自新的机会,所以徐兆焰才开设这家“诚心”计程车行,给予人情温暖,提供就业机会。 自古以来,匪类绝对不会长得斯文秀气,所谓坏人长相,八九不离十无非是一脸凶神恶煞模样,嚼槟榔,満口三宇经和耝俗脏话,而现实中,也的确是如此。 因此,他规定,只要成为“诚心”一员,就必须改掉谩骂三字经、脏话和菗烟、嚼槟榔的习惯,同时为了化去他们形于外的戾气,避免他们凶恶的长相吓旁仆人,所以他要他们每个人都必须穿西装、打领带,还有戴上⼲净的⽩手套。 经过如此的包装,改善人们对一般计程车司机邋遢的坏印象,再加上搭乘“诚心”计程车,保证绝对全安的口碑,以及服务好、价钱公道的比较之下,渐渐的“诚心”的客源愈来愈多,短短一年的时间,就已成为台北计程车业界的龙头老大,名声更是红透响遍全湾台。也因为如此,各县市计程车业者才纷纷效尤模仿。 而何谓“诚心”?他取名为“诚心”不单是要他们诚心的对待搭乘计程车的客人,最主要的本意是要他们诚心的改过自新,弃恶向善的走向正途。 “少爷,老夫人来电请你回去一趟,说有要事相谈。”寸步不离保护他全安的程岗,一接到徐老夫人的命令,他没有推门而⼊,只站在门外传达旨意。 “我知道了。”翻看了下这几⽇的营运⽇报表,徐兆焰忽然阖上卷宗,若有所思的睨了眼门口。 要事?无非就是想谈徐兆烈的事。从小她就特别宠爱他,只要他犯错,她绝不会苛责怒骂他半句,所以才会造成他年纪小小,就敢做出放火烧房子、拿刀砍人等惊世骇俗的事来。 这会儿她想谈的,该是要命令他必须与徐兆烈共拥一副⾝体吧!只可惜她错估她爱孙的占有了,徐兆烈只想霸占,绝不愿意与人分享! “走吧。”取下左媛元覆盖在额上的冰⽑巾,他拉她起⾝。 “去哪?”一大清早从新竹赶回台北,她晕车晕得厉害,被強迫拉来“诚心”后,便躺在沙发中休息。 “回家。”该是面对面解决事情的时候了。 “哦。”又要坐车,左媛元垮着脸应了声,想到差点没吐出来。“你抱我。” 她不想走路,因为走路会摇晃颤动,她晕疼的脑袋此刻都快爆掉了,实在受不住这样的刺。 “葯吃了没?”知道她有这项⽑病,离开新竹前,他吩咐程岗至西葯房买晕车葯,就不知她有无服用? “吃了。”忍住想⼲呕,左媛元吐纳出自胄中不断翻涌上来的气体。 见她情况未好转,徐兆焰找出绿油精擦抹在她的太⽳,设法减轻她的不适。 “昨晚…”心中有个好大的疑问,她想问,却又不知如何启口。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凝视着她言又止的神情,他知道她要问些什么。 “徐…兆烈,真的是你…”轻咬着下,左媛元有所顾忌,没法一鼓作气的问出口。 “他是大我两岁的兄长,如果你想问的是,他是否存活于这世上?我可以回答你,是的。”徐兆焰往她⾝边一坐,拉她躺回沙发,并让她的头枕着自己腿大,他好方便按她的太⽳,疏解她的头痛和难过。 讶异的眨了眨眼,仅刹那,她情绪又恢复平静。朝夕相处十多年,她的个早已被他摸透,这也不奇怪。 “可是…我被你们两个搞胡涂了,为什么有时候你是他,而有时候你又是你?”这算不算是灵异现象?不过她知道,这种科学没办法证明的事件,她就算说破嘴,也没有人会相信的。 “答案只有一个,他活在我体內。”一具⾝体只许容纳一副灵魂,这道理如同天上不可能同时出现两颗太一样。他清楚,也很明⽩不是他死就是徐兆烈亡的争夺战,避免不了的已被引发了。 他愈解释,她愈听不懂,但,与其说她听不懂,倒不如说她不相信这世界上有如此奇怪的事。 “或许…这有个医学名词,叫作人格裂分症。”左媛元已经找到一个能解释他为何会突然失常的理由。 “我从未受过任何严重的打击和刺,人格如何会产生裂分?”徐兆焰感受得到她的不安,也能明了这只是她为消弭惶恐所找的解释。“你在害怕?” 她怔仲,有点错愕隐饰得很好的情绪,竟被他一眼就看穿。扪心自问,害怕?她在害怕什么?可笑的是,连她自己也不晓得。 “逃避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他一语双关的暗示她从不正视的问题,只可惜她仍像处在混沌世界,尚未睁开眼来看这美好世界的婴儿。 而她何时会清醒的睁开眼来?恐怕只待他将话挑明,一语惊醒梦中人,她才有可能走出混沌梦境,睁开眼正视的看着他。 “没错,徐兆烈正虎视眈眈的想找机会出来霸占你这副⾝体,再逃避不寻解决之道,只会让他有机可趁。”她误会他的意思了。 “罢了。”无奈的轻叹口气,徐兆焰也不急着在这时要她认清自己的心意,见她表情痛苦的微蹙着眉,难过得想反胃呕吐,他抱着她走出“诚心” “少爷,延迟未归,老夫人不悦了。”恭候一旁打开车门,程岗克尽职责的报告一切动静,让主子不仅有心理准备,更有应对之策。 自小被徐家收养,他就被安排待在少爷⾝边服侍他,也没有刻意去数已过了多少个寒冬,总觉得少爷的脾气、情他最清楚不过,可事实却不然。 少爷的脾气是急躁了些、火爆了点没错,但他为人太过于內敛沉着,情更是随和到只要谈话投机,就连敌人都可能成为朋友,而这就是他可怕之处,即使他的心⾚裸裸的袒露在太底下,但就是没有人摸得透他真正的心思为何。由他排除众人的反对,执意自行创业开设“诚心”计程车行,却不愿意接管徐氏集团这一点就可看出。 他就像是戴上天使面具的恶魔,卸下伪装的面具,是一张令人心生畏惧、⽑骨悚然的恐怖面孔,远比冷⾎凶残的徐兆烈还要来得让人害怕。 他可以是温和的,也可以是忍残的,不过他绝大部分是没有伤害的,只要别惹火他,伤害他所要保护的东西,他就可以像只驯良的狮子与人和平共处。 意同不会叫的狗才会咬人,狮子温顺并不代表它不会咬人,一旦被惹火,它的攻击只会凶狠不会留情,尤其当它张开利爪扑杀,绝对会一爪就置对方于死地,撕裂他的咽喉不让他有一丁点生还的机会。 而这又意请着什么?只要不攻击他,他绝对是没有任何危险的,可惜老夫人就是看不透这一点。 ****** “你回来迟了!兆焰,有事耽搁吗?”昨晚连夜赶回台北苦思良策的徐老夫人,原以为徐兆焰会一早就回来与她谈判,却没想到他拖到晌午时刻,还是她连发数通电话才请回他。 别以为拥有⾝体就握有筹码,他还没有资格与她谈倏件!想跟她斗,他还嫌青涩有待磨练。 “她怎么了?”忍住怒气没发作,徐老夫人终于注意到被他抱在怀中的左媛元。 “晕车,⾝体不舒服。”明知她想质问他为何拖迟一个上午,外加她三催四请才肯回来,但徐兆焰就是不愿多作解释。 “荒唐!你是什么⾝分,她是什么⾝分?就算她昏死了,你也没必要弄脏你⾼贵的手,去搀扶触碰她低的⾝子,免得沾惹一⾝的霉气!”徐老夫人一改昔⽇善待左媛元的态度,突然反常的怒斥她不恪守下人的本分,逾矩的破坏主仆之间该保持距离的关系。 左媛元被吓到的为之一怔,有点傻眼的直望着她,不敢相倍在这短短的时间內,老夫人像换了个人似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对自己恶言恶语、百般挑剔。 是她做错什么事?还是她离开台北南下新竹这段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否则老夫人的态度为何会还然丕变?一定是这样子没错的。 “老夫人,我…”宛若犯错事赶紧想要认错的小孩般,左媛元以眼神示意徐兆焰快放她下来,不过他却不肯这么做,也反常的公然挑战徐家最⾼长辈的权威。 反了!简直是反了!脸⾊愈趋凝重难看,徐老夫人早已料到他不会顺从自己的旨意,可她万万没想到他不听从她的命令也就算了,竟还目无尊长到敢怒瞪着她想挑衅的地步! 难怪他不得她的心,两个孙子中她会特别宠爱徐兆烈不是没有原因,实在是因他太令人厌恶了,不懂得撒娇巴结、阿谀奉承也就罢了,居然还散杵逆她?!气死她了! “我已经找到可以医治你恶疾的女孩子。”庒抑住満腔的怒火,她不再和他计较尊重和权威的问题,直接将话题导进核心。 挣扎的离开他的怀抱,双脚才刚落地,左媛元便被徐老夫人这席话炸得浑⾝为之一僵,脑袋顿时呈现一片空⽩。 如此说来,她这一味珍贵的葯材已失去功效,没有利用的价直了,是不? 若果真是这样,她该是⾼兴的、愉的,庆幸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內,她终于又恢复 由之⾝,不再是看人睑⾊过活的卑下人。但,为何此刻她的心情却是这般的恶劣,本快乐不起来,几乎可以说是一听到这炸爆的消息,整颗心就掉落到⾕底去了。 她是怎么了?为什么想到要离开待了十年的徐家,她的心会这么的难受?难道在不知不觉中,她对这个家产生了依恋?还是有其他她所不知道的因素? 她困惑了,依然无法为连⽇来,直萦绕在心中的这股怪异感受,找到一个合理且満意的答案。 也被惊人的消息震慑住的徐兆焰,只怔仲失神一下子,随即又恢复一脸的平静。 “说吧!有何条件?”他冷漠的看着自以为主控大局,往沙发坐下的,精明的看出她想以人换人的企图。 “我可以告诉你,那女孩目前人在哪里,但我要你一天让出八小时的时间,释放出兆烈,让他使用你这副⾝体。”凌厉的老眼闪过一抹异光,快到令人捕捉不到,徐老夫人隐饰得很好,没让任何心虚的情绪显露半分出来。 “八小时?只怕有企图心的他并不満⾜!”徐兆焰讽刺的冷哼了声,不相信真会摸不清她爱孙的个,不晓得他的为人怎么样。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得出他话中谈诮的意味,徐老夫人装傻。 “什么意思?你最清楚不过,不是吗?”徐兆焰冷嘲热讽,完全不把她这个放在眼里。如果说,要追究底,徐兆烈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一切说来,只能怪是她的溺爱害死了他。 “放肆!你…你竟敢以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气得浑⾝颤抖个不停,徐老夫人震怒的用力将拐杖往磁砖一击,顿时响起砰声回在这偌大的客厅中。 “我有说错吗?你的爱孙徐兆烈是个凶残、霸道、蛮横不讲理的人!他正野心的想将我这具⾝体占为己有,而你却盲目得看不见他彰显出的蓬望!扪心自问,你会顾虑到我的感受吗?你有设⾝处地真心为我若想过吗?没有!你忘了我也是你的孙子,在你眼里,就只有一个孙子的存在,他…徐兆烈!不管他是一个怎样坏透的恶人,他的缺点你永远都会看成优点!” 以前,他不怪她的偏心,现在,他也不怪她的私心,只是她是非不分,好人当成坏人,坏人当成好人,他就再也难抑心中那股由气愤酝酿成的怒火,藉由咆哮释放出来。 一张老脸⾎⾊瞬间尽褪,徐老夫人表情受辱难堪的瞪着他,不敢相信他竟当着众人的面前指责怒斥她! “反了、反了!看清楚坐在你面前的人是谁?她不只是一个老太婆而已,而是在这徐家具有崇⾼地位,最有辈分、最有权力的长者…你⽗亲的⺟亲…你我!”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大胆的当她面指责她的不是,就连⾝为黑道大姐头的媳妇连虹也不敢,他算是第一人! “不必端出长辈的⾝分,拐这么大的弯来迫我答应,你何不直接下道懿旨,命令我遵从算了!”徐兆焰脾气向来火爆,不堪被这么一刺,失控得有如火山爆发,任谁也阻止不了的怒不可遏狂吼起来。 “你…你这孽孙!存心想气死我是不是?”为什么他就是不能体谅她的心情,徐兆烈好歹也是他的兄长,连虹害死徐兆烈错在先,他难道不想为他⺟亲赎罪吗?“好!既然我放下长辈的⾝段,这么低声下气的恳求你,你还是不肯答应我这老者的请求,兆烈困于万劫不复的绝境,那我再也没什么话好说了!而既然已完全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你也别怪我了!” “一具⾝体只能容纳一副灵魂,在我和徐兆烈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即使已知答案,他仍固执的她作出抉择,而不堪设想的后果,就得由她一人来收拾、承受。 “哑伯!”或许是基于疼爱,也或许是基于愧疚想补偿他的心理,她还是不改初衷选择了徐兆烈。 “不!小心…”见不知何时欺近他⾝后的哑伯,⾼举起预蔵的木时,左媛元受到惊吓的尖叫一声,同以⾝护主的程岗想阻止,却来不及了。 “这是你我的!”打量他,是出于下下策。 “老夫人!”左媛元错愕得瞠目怔住,想奔至晕倒在地徐兆焰的⾝边,却被一旁懂得察言观⾊的程岗所制止住。“程岗,你…”“静观其变。”保持沉默不过问,这是目前对他们最好的方式。 “可是我…”刚才哑伯挥打那一下,敲得非常大力,她十分担心他的后脑状况。 “事情已经定案了,你就算在他⾝边也于事无补。”程岗开始在忧心,哑伯这一敲,恐怕真会让烈少爷成功的侵占少爷的⾝体。 “你是说…”她忐忑不安的望了眼昏在地的他,再看向程岗,捕捉到他眼神闪过的那一抹忧心仲仲,证实了她害怕的事果然要发生了。 那个比恶魔还要可怕的徐兆烈,又要出来危害人间了! “少爷已陷⼊昏之中,烈少爷会趁此机会出来夺得⾝体,等会儿他醒过来,就不再是少爷了。”他言又止的望着她“只有你能亲近烈少爷,如果你想救少爷的话,就必须趁烈少爷失去防备之心时,再敲昏打晕他一次。” “那我…该怎么做?”她知道程岗的意思,再度重生藉由徐兆焰的⾝体活过来的徐兆烈,不管对任何人,总保持着极⾼的警觉,并严噤所有人与他保持三步远的距离,不过就数徐老夫人和她例外。 “见机行事。”在尚未确定老夫人找到的那女孩,就是可医治少爷恶疾的女孩时,他相信烈少爷绝不会贸然的就赶走她。 而在这极短的时间內,她所要把握的就是时机,运气好的话,赶走烈少爷,少爷就回得来,若运气不好,失败的话,恐怕她就会有生命危险。毕竟烈少爷是一个心很手辣的人,得罪了他,他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啪…”在徐老夫人的命令下,哑伯端来一盆冷⽔,就往被敲昏的徐兆焰脸上泼去。 半晌,被淋了一脸⽔的徐兆焰,依然陷⼊昏中未醒来。 “弄醒他!哑伯!”突然间遭受到突击而晕倒过去,是兆烈最容易出来的时刻,而今,迟迟未见他现⾝,徐老夫人担心情况有变。 遵命的点了下头,哑伯自⾐物口袋中取出拇指般大的⽔瓶来,立即旋开瓶盖凑近至少爷的鼻间,一种类似提神的葯草香精味,迅速刺他的神经感官。 而受到刺鼻香味的牵引,灵魂被困在黑暗冰冷寒地的徐兆烈,再度利用徐兆焰失去知觉之际,成功的侵占他的⾝体,回到外面的世界来。 醒来的刹那,他只觉得头痛难耐,整个脑袋昏沉沉的,一时之间,他倒也忘记曾发生过什么事,直至涣散的意识完全集中起来,他才真正清醒过来。 睁开眼来,他按住肿起来的后脑勺,⾝子摇晃的爬起来。哑伯重敲的那一,力道还真大。不过这疼痛是值得的,他终于如愿的击退徐兆焰,拥有这具⾝体。 “兆烈?是你吗?”自他清醒到爬起来这一段时间,他都不发一语,徐老夫人无法确定他是否为徐光焰或是徐兆烈。 “是我,,我出来了!”黑眸微眯,早已迫不及待想出来的徐兆烈,深昅了下外界的新鲜空气,才得意的扬起嘴角冷笑一声。 真的是他…徐兆烈这个恶魔!一听到他那令人⽑骨悚然的音调,左媛元脸⾊变了变,若非早先程岗已告诉她这个可能,否则此刻她一定又会被吓傻。 世界上的事,无奇不有,她不相信有鬼神的存在,也不相信天底下会有这种事,总认为是徐兆焰受到刺,才会产生人格裂分,有双重人格的病症,但如今看来,她不得不相信世间上会有此奇怪的事。 并非得徐兆焰受到严重的刺,才会有徐兆烈的存在,彷佛徐兆烈早已存在他体內,只等徐兆焰疲惫或是陷⼊昏时,寻找最佳时机更换徐兆焰出来。 而这是她所观察到的结论,没有人告诉她,时而徐兆焰、时而徐兆烈,这是怎么一回事,完全是她自己所感觉出的。 “兆烈,这⾝体是你的了。”徐老夫人动得自沙发中站起来,一脸欣喜的朝他走了过去。 “我知道。这具⾝体从现在开始,为我徐兆烈所拥有了!只可惜美中不⾜的是,那怎么医治都治不好的恶疾,到现在还没有办法治它。”他虽得偿所愿的得到⾝体,但都还有另一项隐忧…那不小心发起作来,⾜以可能要了他命的恶疾。 “我到一名符合脚板有月型记号,本⾝又拥有超能力女孩,不过尚未证实她是否就是那个有能力治好你体內恶疾的女孩。”对那束手无策的恶疾,徐老夫人也颇忧心冲冲。 “不管如何,我一定会找到那女孩!”他可不想这样痛苦一辈子,即使左媛元有办法减轻他的痛苦,但那只是减轻而不是除,他要的是恶疾永远消失掉。 “这是那女孩目前所居住的地址,而这份是她的⾝家调查资料。”徐老夫人以眼神示哑伯将纸袋內的资料递给他。 “含苞待放的百合?”看了眼照片中笑得腼腆的女人,他讥诮的下出评论。 他喜的是成媚妩、风情万种的妖娆女人,可对这类味同嚼腊,食之无味的纯清青涩女孩没趣兴。不过为了治好这威胁他存活的恶疾,她肯合作是最好,不然即使是必须強搞,他也会不择手段得到她。 “那是假象,光以照片来判断一个人是不准的。”徐老夫人示意他看完手中那份资料,再定下结论也不迟。 迅速的翻阅浏览一下手上的资料,徐兆烈有点讶异的眯起眼,不敢相信自己竟被她外在的假象所骗,原来卸下纯洁的天使外⾐,露出的本却是風騒的。 “兴南集团董事长,郭兴南养包的妇情?!嗯?”玩味的讥笑一声,他露出有如鬼魅般森冷的笑容来,似有意又似无意的睨了眼苍⽩着睑的左媛元。 这个偷窃者又想做什么?虽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想藉徐兆焰的⾝体去做什么卑鄙事,但看他凌厉的双眸绽放出报复的奷诈光芒,左媛元十之八九也清得出他想做什么。 既然之前她都不怕死的敢破坏他的好事,那么这次她也不会让他如愿的!无论用尽任何方法,她都要阻止他弄脏徐兆焰的⾝体。 看得出她眸中闪烁着怒焰是来自于想破坏决心,忽然觉得讽刺想大笑的徐兆烈,没有当场让她难堪的说出一件她所不知道,也不可能接受的残酷事实,只是要她有心理准备的睨了她一眼,便转⾝上楼去。 “今晚我会去找那女孩。”故意要她坐立难安,淡淡抛下这一句话,他转⾝就上二楼去。 见孙子的⾝影消失于二搂,徐老夫人语重心长的看向敛睑恭立一旁等候差遣的程岗。 “不管他是兆焰还是兆烈,都是你的主子!保护他的全安,不让他受到威胁和伤害,这是⾝为忠心护卫你的责任!别让一时动的情绪、不智的想法影响了你。只要记住你的责职就是保护你的主子…兆焰的安危!虽然目前他是兆烈,也是同样的道理!” “是!老夫人。”波动的情绪有了起伏,被看穿心事的程岗,设法补救的佯装顺从。 “知道就好。”凌厉的目光再停留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一会儿,徐老夫人才转头看向不知所措的左媛元“你也一样!此刻起,你的主子就是兆烈,而趁你还有点利用价疽,上去陪侍他吧!这段时间别让他发病,只要他找到所要找的女孩,你就自由了。” 自由?承受不了这么大的震撼,左媛元讶异得怔仲住。 这是她望渴多久的事了?如今梦想成真,为什么她心底却有股不愿离开的冲动?照常理,可挣脫套在⾝上无形的枷锁栓梧,她该是⾼兴的,可她的心情却是复杂的,分不清那股感觉到底是喜悦的,还是悲伤的,总讽刺的觉得有点不该有的酸溜成分存在。 懊不会是在徐家住久了,莫名的将自己当成是徐家的一分子,所以如今要离开了,心情才会这么的难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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