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清楚了蓝采儿的为人:这个表面上凶巴巴的蓝大姐小,其实不过是头纸老虎。 我笑着将她推开,道:“别闹了,我不会害你的。真的!我有七成把握能走出去。” “为什么?”她好奇的问。 我不答,反问:“你为什么会选择跟我走?” 她滞了滞,才翻着眼说:“我不想再落到察警手里。怎么样,这个答案満意吗?” 我正想夸两句,却突然被揪住双耳,将头拉低,而她则翘起脚,几乎与我面贴着面,恶狠狠道:“张宇,如果万一走不出去,我就先咬死你!然后再杀自!我说到做到!” 说完,才松了手,若无其事的哼起小曲。
我被吓了一跳。她认真的态度使我不得不相信,这小畜生确实能说到做到。由此我也开始思考另一个问题:⺟老虎与纸老虎之间的界定到底在哪里…? 休息了不到五分钟,蓝采儿就吵着要出发。我被烦得没有办法,便伏下⾝,将右耳贴到地面上。 在这个无穷无尽的山洞里,也许只有一样东西是活的。那就是⽔。是永远不会停息的⽔流。 ⽔流会为我们指明方向,并引领着我们离开这没有任何生气的鬼洞!早在蛇头等人没走时,我就已感觉到了⽔流的存在,并且甚至感觉到了它的声音。而这正是我所凭恃的。 静听了一会儿,我终于辨明方向,带着蓝采儿走进中间的洞中。我走得很慢,而且边走边听,把蓝采儿搞得很是莫名其妙。她问了几次,都没有得到答复,便悻悻的跟在后面,嘴里不停的骂着:“神经病又犯了。” 我们前行了百多米,又钻过一个很小的洞口,终于发现了目标! 我看见了一条清澈的溪流! 我发誓,我确实是看见的!因为在⽔中游动着无数发光的鱼儿。鱼儿虽不大,却是一群群聚在一起,将溪底映衬得清楚明⽩。我来到溪边,轻轻跪在地上,允昅着清新的空气、倾听着潺潺的⽔声、观赏着流动的鱼儿,尽情的享受着这里的一切。 这是怎样一个奇妙的世界!一个超凡脫俗的世界。也许,我们是这里唯一的到访者和见证人,单是这份眼福,便⾜可令我不虚此行! 蓝采儿刚刚钻过小洞,就呼着扑过来,却险些被石笋拌倒,一个踉跄勾住我的臂膀。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她问,接着便惊异道:“你早就知道这里,是吗?” “也许是吧。”我无心作答,掬起一捧甘泉贪婪的允昅着。她也学我的样子喝了几大口,然后惬意的躺在一块石头上,问:“哎,你说这些鱼能吃吗?” 我被这句大煞风景的话问得一愣,随即反问:“怎么?你饿了。” “嗯!”她点点头,目光在鱼儿们的⾝上逡巡不止。 “你怎么吃?生着吃吗?”我再问。 “当然啦!生⾁我也吃过的,生鱼会更鲜一些。” 她的回答令我⽑骨悚然!这使我想起那晚她咬我的情形。也不知她饿急了会不会吃人?听说有不少少数民族至今都保留着吃人⾁的习俗…想到此我又打了个冷战,急忙编了个理由制止道:“算了。你再忍忍吧。听说这种鱼都有毒。” “真的?”她将信将疑。 “当然!你看见那些光了吗?据说这些鱼儿体內的发光元素都是有巨毒的…”我解释得有模有样,终于把她骗得信以为真。 “噢,那算了。咱们快走吧,看见这些鱼我就饿得不行。”她失落的站起⾝,向前走去。 我们顺溪流而下,山洞虽时宽时窄,路途却比以前好走许多。蓝采儿被饥恶摧残着,一心只想早点出洞去搞些吃的,所以一直走在最前面。而我则不远不近的跟着,悠然享受这里的环境。不大的工夫,我们已走出老远。 “张宇!”前方突然传来慌的呼喊“张宇!快来!” 我加紧脚步,却见蓝采儿象只没头的苍蝇般胡摸索着。走到近前,也一愣!脑袋‘嗡’的一声,突然膨了! 前面没有出路! 准确的说,我们前方是一道凹凸不平的石壁。蓝采儿正慌张的贴着石壁上下摸索,寻找哪怕是一小道隙。 摸索良久,她回过头,仰视着我绝望道:“一道也没有。宇,这是条绝路!”说话间,眼中流露出奇异的⾊彩。 我深昅口气,尽量使自己保持冷静。 如果此路不通的话,我们就只能先拿这里的鱼儿裹腹,吃后再按原路返回… 我愣愣盯着⽔面,开始回想来时的道路。 蓝采儿突然扑了过来。 她用双臂勾住我的脖颈,腿双住我的下肢,将⾝体与我紧贴在一起。她的嘴在我的脸上脖子上胡吻着,口中喃喃道:“宇…亲我吧,我想要你…” 我被吓了一跳! 记得很久以前曾看过一篇报道,说人在最绝望的时候最容易发情。当时觉得很荒谬。现在看,嘿…! 我没有唐突的推开她,反而揽左臂将之拥在怀中“蓝…采儿,你先别动。唔…”我躲避着她的⾎盆小口“哎,哎,你先听我说!咱们还有办法…唔…”很明显,此时的她已经意情,本听不进我任何说辞。 “蓝采儿同学!”情急下,我暴叫一声,将她喝住。 她低下头,脸贴住我的臂弯,举起一只小手捶打着我的膛,眼中泪光流动“你不是说可以出去吗?你不是有七成把握吗?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声音柔弱无助,模样楚楚可怜,看得我心中不忍,扭过头,望向溪流深处。 闹了一会儿,她终于安静下来,灵魂出壳般问:“宇,咱们会死在这里吗?” “不会!”我坚定答道。 我的人生字典里从没有放弃二字!哪怕还有一口气在,我都会继续努力。 她扬起脸,怔怔盯着我。 “也许,咱们还有别的办法。”望着流动的溪⽔,我突然生出一个新的念头。 那个念头惑着我迅速推开蓝采儿,开始脫⾝上的⾐服。 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脸,却见她也开始解上⾐的纽扣。 “你⼲什么?!”我急忙按住她的手。 “宇…”她肆无忌惮的盯着我,辣火辣的目光已说明一切。 “嗨!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下⽔看看,也许能潜⽔游出去。”我解释道。 辣火辣的目光立刻化为飞舞的刀片,在我⾝上割来割去。“你想得美!我才没有那意思!恶心!”她把音量提到最⾼,尽力掩饰自己的窘态。 我不再和她纠,脫得只剩內,深昅一口气,潜⼊⽔中。 嘿!我的运气真是好得没治!石壁下溪流的空间居然很大,完全可以任我自由来去! 我摒住气,迅速钻⼊石壁下端的空隙,顺着⽔流向前游走。由于有发光的鱼儿相伴,我前进得相当顺利。游了大约十几米,鱼儿们突然不见了,但眼前却并不觉黑暗。有了这一发现,我不噤大喜过望!我知道,胜利就在眼前。于是用力划了几下,猛的抬起头,冲出⽔面! 就在冲出⽔面的一刹那,我突然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 那是一种获得重生的畅快!我舒展在河面,大口呼昅着夹杂⽔香的清新空气,又看到了蓝天、山峦、绿树,就连岸边林立的怪石都别有趣情、生机盎然,看得我眉开眼笑、満心喜。 此时,我也许只有一个念头:活着真TM好! 放纵了一小会儿,由于记挂着苦候在岩洞中的蓝采儿,我恋恋不舍的钻回⽔中。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我刚一出⽔面,便遭到她的头痛斥。 我撑住块石头一跃而起,抖落⾝上的⽔珠,问:“怎么了?” 她不说话,扔过⾐服,然后气鼓鼓盯着我,看样子竟是要落泪。 我受不得这个,只得解释:“前面的儿太窄,我试了半天都过不去,所以耽搁一会儿。唉…”说到最后,还叹了口气。 “…”她张着嘴愣了愣,然后漫无目的的四下张望,努力掩饰自己的失落,手⾜无措了好一会儿,才勉強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只要你没事就好。你不知道,刚才…算了!出不去就出不去,这都是命。” 我忍住笑,探过头,把脖子伸到她嘴边。 “⼲什么呀?!去!去!去!快穿⾐服!”她一把夺过⾐服,劈头扔在我脸上。 这个姑,说翻脸就翻脸,脾气还真不小! 我囫囵着将⾐服从头上摘下来抱在怀中,继续逗道:“你不是说如果出不去就先咬死我么?我等着咬呢。” 我的话音刚落,她已扑过来,抱住我的脖子咬了下去。 这一次她咬得很轻,⾎盆小口在我的脖子上浅尝即止,旋即将嘴凑到我耳边道:“姑今天心情不错,先让你这颗狗头多寄存几天。”说完便放开我,大大咧咧的脫自己的⾐服。 我彻底被说糊涂了!这是哪跟哪的事呀?怎么她的心情又不错了?怎么…天!她脫⾐服⼲什么?不会是老⽑病又犯了吧? 我急忙抓紧她的双手:“你这是要⼲什么?” 她莞尔一笑,反问:“你以为我要⼲什么?” 我以为你有裸体癖!我以为你态变!我以为你要強奷… 我虽有无数卑鄙、龌龊的答案,嘴上却解释:“我…嘿嘿,没以为什么。只是表示一下关心。” “真的?”她侧过脸,眼睛从四十五度角处向上斜视着我,轻蔑得可以。 “真的。我怕你着凉。”我说得很真诚,至少脸上的表情很真诚。 “骗鬼!”她的嘴一撇,接着坏笑道:“你刚才说,⽔里的隙太小,你钻不过去?” “是啊。”我很无辜的点点头,心中暗叫不妙。 “所以我想亲自去试试。我比你瘦,你过不去,可不代表我过不去哦?”她摇晃着手指,脸上已完全是恶作的表情。 至此,我明⽩自己刚才糟糕的表演已经彻底失败。 这小丫头凶是凶,却实在是个机灵鬼!她早看穿了一切,现在不过是寻我的开心。 “好了好了,”我抬起空闲的左手做投降状“蓝大姐小,我认栽,行了吧?。实话说,我刚才已经游出去了,而且还在外面玩了一会儿。怎么样,您満意么?”说着将手平摊伸到她面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指着我的手问。 “帮你拿⾐服呀?快点脫!”刚说完,自己的脸先是一红。那个‘脫’字,嘿嘿,用得确实有些生猛。 蓝采儿不仅没有继续脫下去,却将原先开解的纽扣一一扣好,然后双手叉,仰起脸冷笑道:“哼哼!这句话才反映了你实真的本质。你们男人本就没一个好东西!张宇,你是不是很喜看女人⾚⾝裸体的样子?你不用解释!解释我也不听!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逞。”说完,竟以极优美的势姿跃⼊⽔中,若以专业人士的眼光评估,难度系数肯定不低于一点八。 我被冤枉得一塌糊涂,抱着⾐服郁闷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才跳⼊⽔中。 当我再次来到岩洞外时,蓝采儿已站在岸边的石堆中等了一会儿。此时太刚刚偏西,被前方的大山遮掩住大半,一阵乍起的轻风吹得我⾝上的汗⽑竖立起来。别说,还真冷!再看蓝采儿,⾐得紧贴住躯体,正蜷缩着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我穿好鞋,三两步蹿到她⾝边,拉着她沿河岸前行约百十步,进⼊了仍被光普照着的区域。 “来,坐到石头上晒晒太,一会就暖和了。”我指着⾝边一块颇为平滑的大石头对她说道。 她倒是听话得很,在夕的拥裹中乖乖坐下去,但立刻尖叫着蹦起来。 “我靠!想害死我吗?”她怒骂着飞起一腿,被我闪⾝躲开。 我在闪⾝的同时趁势摸了摸石头,竟有些烫手!细一想,可不是?石块被晒了一天,不热才怪。但马上便有了新主意。 我将怀中仍淌着⽔滴的⾐服平铺到石块上,而后舒服的躺在⾐服上。 嘿嘿,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天然烘⼲机和‘环保’暖气? 安顿好自己,我仰望着仍怒不可遏的蓝采儿,叹息道:“蓝采儿同学,拜托你动动脑子好不好?象我这样怎么会被烫到呢?好了,你也脫掉⾐服躺一会儿吧?山里的风硬,小心着凉。” 她依然很生气,但看到我舒服的样子,就动摇了。犹豫片刻,脫下淋淋的⾐服丢到石头上,自己却仍蜷在光中,不肯与石块做亲密接触。 脫掉⾐服后,她显得更加瘦。脯上两个大橘子般的东西使她的罩看上去相当宽松。她的体⾊偏⻩,在光的照下,甚至有些发黑,再配以紧绷的⽪肤,给人的感觉应该很健康,但事实却恰恰相反。此时的她就象个落了汤的小动物,而且还是病病歪歪的那种。 “哎!看够了吗!两只眼睛⾊咪咪的,真不是东西!”她的样子仍然很凶,脸⾊却很差。 虽然浴沐在光中,她好象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温暖,嘴甚至有些发青,人不住的哆嗦。这使我想起了中午时保镖甲的警告:大姐小吹不得凉风。 唉,这是怎样的一头⺟老虎哟?! 我爬起来,将她的⾐服在另一块石头上铺好,向她招招手:“来吧,这样就不烫了。”见她还不肯动作,瞪着眼道:“快点呀!还要我抱你过来?” 她恨恨瞟了我一眼,走过来探出手摸了摸石块上的⾐服,又飞快的缩回去。 “烫。”她歪起小嘴,一副娇滴滴的样子。 我没招了! 总不能让我抱着她吧? 谁知这个倒霉的念头刚一闪现,她竟连招呼也不打,纵⾝钻⼊了我的怀中。 “宇,抱着我好吗?我冷。”她用手臂勾住我,可怜巴巴的眼神庒下了我満腔的怨怒。她的⾝体冰凉,漉漉的內贴在我的腿上,得我打了个寒战。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美人投怀’。而且还是个几乎全裸的美人。 我不可能没有任何反应,否则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蓝采儿也不可能没有任何反应,否则就不是个正常的女人。 渐渐的,她的⾝体由凉转热,竟有些烫人!至少我的感觉是这样。真的很烫!就象一团火。 她紧贴住我的⾝体动扭着、擦摩着,发出一层淡淡的光晕。她半合着眼,脸儿绯红,口中飘散着喃喃的呻昑,凑过来,印在我的上。 我被吻得心跳快过正常时数倍,⾝体突然觉得异常热燥,仿佛有无数团火焰在燃烧!火苗从体內窜出来烤⼲了咽喉,直烧到头顶。烧得我忘却了世间的一切,只知道忘情的合,双手不能自制的在她⾝上游动、摩抚,刺得她越发奋兴。伴随着梦呓般的娇,她⾝体的起伏越发剧烈,更引得我火中烧,情难自噤! 就在我几被火烧熔的时候,她已经脫得⾚条条一丝挂不。就那么侧⾝躺下去,牵引着我进⼊了另外一个世界… 我们仿佛在天堂的云雾间穿行、飘飞,肆意纵横、婉转承合,尽情享受着⾁体上的娱,几乎在同时到达了⾼嘲。 我有些动,又很茫然。 这是我成人的洗礼,是我人生的第一次。但是,对我而言,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也太没有道理!没有甜言藌语、海誓山盟,甚至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甚至连对象都很奇怪。 怎么会是蓝采儿?为什么会是她?! 我从没把她当作一个女人甚或一个女孩子来看待,更谈不上爱恋!我们之间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还有小月,她怎么办?我将怎样再去面对她?怎样向她解释今天发生的一切?… 云收雨住后,出离情的我渐渐恢复了理智,躺在石块上痴愣愣仰望着天空。 “怎么?后悔了?”蓝采儿一翻⾝伏在我的⾝体上。 我依旧沉浸在懵懂中,竟不自觉的点点头,但马上醒转,又慌的摇头摇。 她的脸上立刻变了颜⾊。咬住嘴飞快爬起来,开始西西簌簌的穿半⼲不的⾐服。我也趁机用⾐服将自己包裹起来。 此时,我的头脑很,深感自己罪孽深重!我不仅对不起苦候自己的月儿,也对不起眼前的蓝采儿。她们都是无辜的,都是受害者。只有我,是混蛋!禽兽不如! 穿好⾐服,蓝采儿甩过头,发梢上的⽔滴飞溅到我⾝上“张宇,你不用太为难。今天的事是我主动的,也是自愿的,你完全可以不用放在心上。真的,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她的眼睛在我⾝上飘动着,说得相当轻松。 我如释重负,长长嘘了口气,脫口道:“呵---那就好。” 她的脸⾊再变! 我心中刚叫不好,她已扑上来,揪住我的双耳,一口咬在我脸上。 啊!疼死我也! 发怈过中的愤怒,她转过脸,与我眼对着眼,恶狠狠道:“想始终弃吗?做梦!”盯了一会儿,她突然笑了,笑得很狡猾“张宇,不管以前怎样,从现在起,你必须好好的、一心一意的对我,否则…哼!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说完,得意扬扬放开我,大摇大摆向前方走去。刚走出几步,便又回过头,问道:“听说你去泰国是为了打黑市拳?是这样吗?” 我没有作出任何回应,⿇木异常。 老实说,我被蓝采儿娇小的⾝躯蒙蔽了双眼。 我一直认为她很小,人虽然凶了点,却没什么坏心眼。但是现在,已隐隐生出被骗失⾝的感觉。 “算了!”见我没有反应,她挥了挥手“不管你去泰国⼲什么,从现在起,你就跟着我混啦。我会考虑给你安排一个舒服点的工作。好了啦,别胡思想了,跟着我好好⼲吧!”她说得很坚决,口气完全是老大在向小弟发号施令。 “采儿,你今年多大岁数?”我怔怔的问。 她一愣“你问这个⼲什么?” “按照国中的法律,如果你还没有成年,我刚才的行为算強奷。” 如果她还没有成年,我也许会考虑去投案…就算是坐牢也比落在她手里強啊! “我呸!”她象个泼妇般弯下,啐了口吐沫,反问“你有多大?二十岁?我看最多不过二十一!” “过了年二十一。”我如实回答。 “我二十三岁。怎么样?你应该叫我声‘姐姐’。”她颇为得意的扫量着我。 我稍微关注了一下那块象机飞场跑道一样平坦的部,很遗憾的摇头摇。原来富家弟子也有营养不良的! “又怎么了?”她问。 “采儿,我…是这样,我和叶朋有约定,他给我安排了一个去美斯乐的马帮。只要找到那个马帮,咱们可能就会分开。” “哦?这样啊!”她调⽪的一笑“有件事我想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在这里,去美斯乐的马帮只有一家,那就是我的马帮!”说完便扬扬而去。 我仔细想了想,才快步追上去 ,与她并肩而行… 诸位喜爱和关注《拳王》的朋友:大家好! 由于近⽇无法登陆作者专区,第七十三章到今天才解噤。为此,箫遥感到很郁闷也很无奈(先道个歉)。同时,小弟还要作个小小的公告。 至七十三章,《拳王》上部已全部发完。目前,小弟正在进行下部的写作,并且决定全书完成后再陆续修改、上传(这样可以让大家不间断的看到一个完整的故事)。 由于工作上的原因,目前的写作进度比较慢,估计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大家将无法看到下部的新章节。希望大家能够耐心等待(如果实在等不及…555) 《拳王》的下部,小弟将尝试转变写作风格。首先是将第一人称的视角转为第三人称。其次,将放弃一些令人郁闷的故事,力图使情节更流畅、更刺、更慡。 我会努力的构思、努力的写,届时也希望大家能多提宝贵的意见。 最后,对所有爱看和支持拙作的朋友们表示由衷的感谢!谢谢! 箫遥 拜! TO wabjbycyzd兄:《拳王》的下部已经写了几万字,哪怕还剩一个人看,我都不会让它TJ(小弟可还没儿子呢,太监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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